双手被勒得发白,好在已经冻到麻木,几乎感觉不到疼痛。 在这般冷的天气里,鼻尖和耳朵被冻得通红,热气却从他衣领处直往外冒。冰冷的雪花甚至没来得及落到他的皮肤上,就变成一滴小小的水珠。 冬天就是这么奇妙,明明热得要命,裸露在外的身体却感觉冰冷刺骨。 好在快到家了。 曹文化一边担心着家中的妻子,一边操心着即将放学的孩子,倒是没太在意冷热。 这一片说是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