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展现出颤抖的嘴唇。 “都过去了。” 朱安福这么说,也不知道是说给徐耘听,还是说给他自己听。 “嗯。”徐耘只能这样回应。 这时候,朱子娴从激动和悲伤中回过神来,她抽泣着请求道:“我想看看妈妈。” 徐耘立刻开口:“可以去祭拜一下吗。” 话说出口,徐耘就有些后悔,祭拜的地点大概率不在家中,借口过于委婉了。 朱安福神色复杂地看着徐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