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着从昏迷中醒来,冷心然摸着胀痛不已的头慢慢坐起来。 待到看清周围的情况时,就算是冷漠如她,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。 这里根本不是她熟悉的环境,不是“阎门”,也不是她家里,更不是任何一处她熟悉的地方。 窄小的房间,漆黑一片,只有距离地面两米高的地方有扇小小的窗户。 等到习惯了这种黑暗,她从发现自己身边有些断了的绳子。这个不奇怪,奇怪的是绳子上面都是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