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病……” 站在诊室内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看着齐禄的伤口、脸上有些迟疑。 他似乎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独特的伤口,所以甚至都在犹豫要不要用手触碰一下。 而齐禄则是看着这个白大褂:“还有的救吗?” 说这话的时候,齐禄表现得很坦然。 就像是他之前和傀儡说的那样,他如今已经对这件事看得很淡。如果能治疗最好,治不了那就当做自己人生中最后度过的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