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朝工地外面走。 尸体身上盖着一块白布,依旧难掩下面散发出来的粪水味道。 好几个工友跟在后面,对着王三的尸体指指点点, “真特么邪门了,工地怎么老死人,算上王三已经是第三个了。” “是啊,好好的人怎么会淹死在旱厕里,这死法也太诡异了。” 人群议论纷纷,我则快步走向了给我打电话的工友陈涛,沉下脸说, “王三什么时候死的?” “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