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冷冷道,“如果我所料不差,这个人对你娘如此执着,为的应该是从你娘身上得到某种重要的东西,否则他没有理由搞出这么多事。” 我一脸迷茫。 我娘都死三年了,一个死人身上能有什么东西,值得被人这样惦记? 二叔哼道,“那可未必,对普通人来说,人死后一了白了,确实没什么价值。” 可对于修邪法的人而言,有时候死人的作用比活人还要大。 我身上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