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冲动。” 我很不解二叔为什么这么谨慎,村长家就剩他们两口子,儿子儿媳都在外面打工,常年不回来。 按理说这两个老人对二叔没有威胁。 二叔却摇了下头,指着挂在门上的两盏油纸灯笼,一脸忌惮地说, “村长家来了客人,而且不是普通的客人,这个人精通术法,很厉害。” 我张大嘴说,“不会吧,难道是太公……” “不是太公。” 二叔仍旧摇头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