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彩色气罩外三丈远的地方。气罩早已分化出一道彩光,落在他的身上,从头顶直灌而下,将他全身笼罩。 电光石火之间,地狂天又像是上次与渔翁交手那样,心神飘飘荡荡的来到了梦境中。从梦境中的构造来看,这里不像是他的梦境,一切都那么的陌生。 谁都会做梦,地狂天也不例外。在他长达两百多年的岁月中,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次梦。他发觉这个陌生得不像是自己梦境的地方,充满了花香,充满了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