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里咣当,吃喝不愁,有那么一阵子,真觉得自己就是“大城市”的人了。 但就在一夜之间,黄粱美梦就跟肥皂泡似的破灭了,只能再次回到和土了吧唧的小县城。 而且这小县城,也不是他们能待的地方。 “毛驴车,毛驴车过来。” 几个人在车站外感叹了一番,又挺起了胸膛,仰着下巴招呼车站外的一辆毛驴车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