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空洞无神,像是在睡梦中不断敲门的女鬼。敲门的是女鬼,睡着的也是女鬼。 砰!砰!砰!…… 女人的手像是装上了齿轮,一下一下地敲着总台,间隔、力度永远保持一致。 “还记得那天被送回来的那些人吗就是曹队带回来的,昏迷不醒的那些。” “当然记得!福伯你是说……可这个女人会动啊!” “今天算是给你上一课,事情不能只看表面,再不可思议的事情,本质有可能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