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！

咚！

咚！咚！咚咚！

是心脏在狂跳的声音，节奏乱得像爆裂的鼓手。眼前的镜像支离破碎，换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，不知道是入梦了，还是梦醒了周子衿实在分辨不清。

噼里啪啦噼里啪啦。是在下雨，瓢泼大雨！不管是不是在梦中，这雨真切得让人恐惧，天幕重得好像要压下来，把所有的一切压成齑粉。

一只苍白的骨手撕裂黑夜伸向周子衿，在鼻前一米处停下，映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