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青兰已经忘记了,没有什么是鸡腿解决不了的,一个不行,就两个。 北风对着琴酒点头。 琴酒嗯了一声,抬眼一声不吭,气从鼻孔出。然后,他就静静的看着北风向着他边上的椅子坐下来,内心开始倒计时。 “三” “二” “一” “吧唧……” 北风坐着的椅子盖猛然一个后翻,下头那根尖锐并非玩笑的椅柱扎向人,琴酒一看玩大了,赶紧一把将人扯过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