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江上漂涤着,一只蓝白色,破烂桅杆,船身上下,被伤的体无完肤,到处都是倾泻而出的水流。 时间是,2月4日的正中午,这时候,打完鱼的渔夫,正拖着一大卷的渔网,准备收摊。 “今天的鱼,可真大啊!” “可不是,这是难得一见的白鲟,跟浪里白条张顺一样神出鬼没的。” “那是啊。” 两个渔夫正有说有话的走着,一身军绿色的穿搭,胸前破旧的香烟盒,还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