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朋友遭罪的人,见他憋着受罪就如同自己被折磨一般。他跟牵牵私下聊过多次,总有一种隔膜在他们之间。 今晚晋元还是按老习惯睡前做站桩,躺下后做睡桩,直到自然睡去。 “你就是该!谁让你不听我说的话!哼哼!” 一个清脆女声如泉水般在耳畔响起,晋元一愣,难道又做梦了,唉!必定是了,顺其自然吧,一道闪念而过。 他的潜藏深地的记忆很快接引上这儿的前因后果,几乎同时迅速淡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