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二十一天被捆,他的手脚早已没了痛觉,只能靠着每过十分钟尽力舒张一下肢体和肌肉来舒缓,不至于让自己手脚因失血坏死。 这种感觉像一根极锋利的锐斧破开屏障,显出沉淀在古井深地的可怖东西。 他的嘴只有在吃饭时间才会撕开封条,吃完重又封上,护理员为求方便干脆用合成液体食物直接从嘴里插管灌食。 这感觉仿佛是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光衣服,将他在夏家得到的所有尊严都碾碎成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