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又不乐意。” “一码归一码。” 里亚盯着不断跳动的资金额度,越看心情越舒畅,良久后,他看向索非亚:“金额已经超标了,为什么我们还是不能出去。” “这扇门内只能有一人离开。” 索非亚伸手支撑着脑袋,将胳膊肘置于桌面,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冰冷的桌面上无规则敲击:“你应该懂我的意思,杀了我,或者被我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