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”从车厢里传出鱼人那略带困倦的声音。 “格拉尼镇有没有其他超凡者” “我怎么知道,他们又不会主动告诉我……遇见你也算我倒霉。”此时的鱼人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吵醒有了起床气,对里亚说话的语调也不再毕恭毕敬。 “倒霉……对了——” 鱼人突然想起了什么。 在它上次离开格拉尼前一天傍晚前往拜谢尔酒馆喝酒时,有一个喝得伶仃大醉的人坐在它的旁边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