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前缓缓将铜鼎放了下来: “每人一两银子哈,都别赖账。” 朱瑱盯着绳索上的那个铁质装置,双眼冒着绿光。 “老萧,这是什么东西,怎会如此神奇?” 萧子澄一副少见多怪的神色,强行将朱瑱拉倒一旁: “你要是感兴趣,回头我送你一份图解,军器所工匠随时听你调遣如何? 现在趁着这股热乎劲儿,你还是让那些工匠好好研究研究吧。” 朱瑱思索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