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子澄微笑着看向王侍郎,“在下所做之诗,比之阁下高作如何?” 王侍郎脸色发青,虽然心中万分不服,但他十分清楚,萧子澄刚才所作之诗,不论是立意还是表达的感情,都是他难以企及的。 “萧爵爷所作之诗确乃绝妙,可流言在前,除非爵爷能够再作一首于此诗不相上下之作,否则老夫不服!!” 眼见诗词难以和萧子澄匹敌,王侍郎极尽诡辩之才,愣是反咬一口。 “王匹夫!你别欺人太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