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澎无声流泪:“徐总,我已经不是传统意义的男人了,你能放我回家吗?” 我被他身体的惨烈震撼得说不出话。 良久,我慢慢缓过神来。 想起舐犊情深的柯锻,再凝视眼前这个可怜的毫无自尊的男人,我望了望窗外:“我可以算了,不过渠家那边,我无权替别人原谅你。” 柯澎把衣服穿上:“我明白,有机会我一定亲自向渠笙小姐赔礼道歉,直到她原谅我为止。” 一个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