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满怀期待拨出了瞿康的电话号码,竟然是空号,信息表里所有人的号码包括瞿松鹤的,全部都是空号。 一颗心顿时跌入谷底,这都过去7个月了,连个开始都没有。 好不容易有点眉目,又断了。 夜深,我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,终于下定决心。 徐父徐母家。 徐母:“什么?你要去c市?为什么?” 我:“咱家c市不是也有分公司吗?我想过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