骇地张大了嘴,过了好一会儿方慢慢合上。然后,唇角慢慢浮上来一丝笑意。 狐狸大概猜出来了,我这么殷勤地侍奉恶狼录,是恶狼录倒霉的征兆。狐狸自小没少被我这样笑吟吟地斟酒,每次都是被荼毒的很悲惨。 “姑娘芳名?”恶狼录端着酒盏问道。 我娇羞地瞥了他一眼,怯生生道:“奴家叫芙蕖,是这里的妈妈起的名。” “果然是人如其名,姑娘何以沦落到此风尘之地?”恶狼录继续问道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