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经流干了。而心,却好似被一刀一刀在凌迟,疼的彻骨。她终究,没有保住爹爹的性命。 黑发如缎,在她身后张扬披散。战袍鼓风,在身后拖曳着,一身的寒气煞人。精致的银色面具后,那双剔透的双眸竟是透明的红,冷冽到极致,妖冶到极致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缓缓站起身来,静静地说道:“走吧!” 也许追兵就要到了,现在,她什么也不想做,只要活着。 活着! 只有她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