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再说元春,拿着手帕捂住嘴,从鹿鸣轩一路小跑到自己所居的院落,神色匆匆回到厢房中,进入里厢,趴在床上,玉容苍白,一颗芳心只觉有着说不出的苦痛。 “珩弟他方才瞧见我了,我……我该怎么办?”元春秀美玉容上满是哀戚之色,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。 这会儿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羞不自抑的旖旎心思。 少女虽在后宫中长了一些见识,但也的的确确没有见过方才那等阵仗,哪怕是某种图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