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出了书房,重又回到花厅。 他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秦业在隐瞒着他一些事情。 十几年前能让人讳莫如深的事情,也只能是废太子以及赵王的宫廷政变,但如说秦可卿是废太子或是赵王遗孤,似乎…… 但从秦业的履历而看,似乎也没有废太子的痕迹。 “夫君?”见贾珩失神,秦可卿唤道。 贾珩点了点头,回转神思,看着娇艳无端的玉人,心头轻轻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