戮,单单银子的事儿,犯不着。 这就是天家,不然会给人以刻薄寡恩的印象,想来这也是刘盛藻有恃无恐的原由。 过了一会儿,商铭从刑房中过来,拱手道:「大人,刘盛藻不堪受刑,已经开始招了。」 贾珩沉声道:「问他在任以来,一笔笔结余银子究竟是怎么分的,你和范经历做好记录,不要让人胡乱声张。」 商铭心头一凛,拱手称是,返回忙碌去了。 及至掌灯时分,相关口供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