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视觉失去了之后,仍旧凭借着之前最后一眼看到我的位置,再加上本能的直觉和一些类似与听声辩位的本事,竟然将我给缠住了。 他手中的刀时而如狂风暴雨一般疯狂的进攻着我,令我应对的疲于奔命;时而如绵绵春雨一般,细细密密柔柔的粘着我令我无法乘势走脱。 所幸的是,虽然此时他的剑术仍旧是比我要高一些,但也有限的很,已经滑落到和我同一个水平线上,并不如之前那般比我整整高出了一个层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