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礼上,没有人在述说亡者的生平,也没有人在哭泣,很安静,没有一点声音。大家也只是这么安静的站着,默不作声,大家都是各自尽着自己的心意。 既是在悼念角田,也是在悼念自己。从今天之后便再也不会有人提起他,他的故事将成为无人提及的往昔,消散在这个天空下,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。只留下慰灵牌上没有任何意义的名字。 而我们这些活着人战死时,也会如此。以前的人都是这样,以后的人也将会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