碌的准备工作中结束。 次日清晨八点左右。 一辆黑色轿车停靠在卫宫家门前。 坐在驾驶座的是穿着黑白色常服的利威尔,耐心等待卫宫三人终于收拾好东西上车。 “我们走了。” 卫宫坐上车,对着窗外的四人道别。 “一路小心。” 随后在爱丽丝菲尔的瞳孔中,黑色轿车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。 利威尔此行当然不是要和卫宫一起去往种子岛,而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