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事情做完了,已经九点了。” 她手指了指挂钟。 “再晚末班车都赶不上了。” “回家”许卓然挑眉。 “你是我雇来的保姆,不是请来家里做客的,你走了谁来给我放洗澡水,还有我的衣服,谁来给我收拾。” 他大长腿一伸,懒洋洋地朝沙发背靠去。 那样子,活像一个等着丫鬟更衣伺候沐浴的少爷。 “你的房间在那,以后你就住这,随时听候差遣。”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