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一个宫婢动她!” 殷稷仿若未闻,直勾勾地看着谢蕴:“她怎么对你的,你就怎么对她,打回去。” 谢蕴又怔了一下,却是慢慢挣开了自己的手:“皇上说笑了,奴婢怎么能记恨主子呢” 殷稷微微一颤,心口再次被刺了一下,这句话好像也是他说的。 “谢蕴,我” “奴婢已经学乖了,”谢蕴后退了一步,她仍旧平和,曾经那么明明白白显露在他面前的委屈和难过,现在都被她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