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朝臣一时哗然,萧敕迫不及待地出列:“祁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学子们十年寒窗苦读,好不容易得入考场,怎么就做不得准了” 祁砚也不解释,只笔直跪在阶下,双手呈上了一份奏折。 殷稷看着他,目光微微一沉,他明明事先嘱咐过祁砚不要再插手这件事,今日会有人将事情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出来,不必他来做这个出头鸟。 可他竟然如此不听话。 然而事已至此,再要遮掩已经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