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知不觉就顿悟了。”

说完还不忘补上几声咳嗽。

他受过重伤的传闻，不少人都知道。

这位宫师兄自然也是知道的，他扫了傅宁一眼，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神色。

随即忽然话锋一转：“我听说在你之前，还有个观想了两次就顿悟的！”

“那可真是五百年来第一人。”

傅宁目光微微一敛，脸色却没有变化：“师兄说的应该是芸娘吧。”

“她确实只观想了两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