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小声啜泣。 屋里的另外两人,一个坐在床边,另一个则焦急的来回踱步。 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“你怎么会被禁止出入坐忘滩?!” 程安一身皂袍,眼中隐含怒意,时不时地看向床上的媚娘,似乎在等她开口解释。 不能上坐忘滩观想,就相当于断绝了修行的希望,也断绝了自己的前程。 可他越是焦急的询问,程媚娘却越是不说。 所以只能在屋里走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