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贯死了……那他答应我的官呢……我的官呢?” 丁润看着飞鸽传书上的消息,先是不敢相信,然后气得恨不得掐死那鸽子,最后才忿忿地将鸽子放跑,连连跺脚。 船只摇摇晃晃,公孙昭悠闲地坐在里面:“师兄,你不是认定童贯这恶贼一定能飞黄腾达么?现在又如何?” 丁润嘴硬道:“童贯一人的生死,不算什么……也罢,是我看走眼了,但这阉人绝不是忠心为主的,其中必然有缘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