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闻到我头上有这个味道。可见是我方才从旁的地方沾过来的。” 顾甚微说着,果断地将手塞到了韩时宴的鼻尖下,“我的手上的味道重,还是头上的?” 韩时宴轻轻的嗅了嗅,果断地说道,“手!” 他说着,脸上不由得青一阵红一阵起来,幸亏顾甚微并没有追问,他是怎么闻到她头上的香气的。 “那毒是哪里来的,十有八九是在那棋子上。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