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内伤未愈,突然拔门可有不适?” 韩时宴没有说案子,却是朝着顾甚微的手看了过去,那牢门并不光滑,上头生着不少倒刺,一不小心就会扎进肉里。 顾甚微将双手举起,递到了韩时宴面前晃了晃,“能有什么事?若不是担心用脚往里踹会砸死齐王,我也不至于露这一手,给你们家那位未来国相吓了个够呛了。” 韩时宴见她手指白皙,并未有伤,又见她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