减,可不管往天下何处去,昔日的荒地都已经成了良田!我朝田赋之低历朝历代都是罕见的,民田一亩地三升三合五勺,三十亩地方为一石,三十顷地亦不过三百石,民畏徭役,因而将田献于官绅,交纳的粮食却至少是这赋税的三倍五倍!” 临到末了,他方才抛下了一句掷地有声的话:“田制已经腐坏,若是不治,天下田制更将大坏!无论是孔孟圣贤之道,还是我朝祖制,都是说轻徭薄赋,并非是不究逃税。因而,于侍御先前所说江南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