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好过现在这样没日没夜的被人差遣。 在漫天大雪里头进了家门,他在北房正屋门口随手将蓑衣斗笠脱下往小厮手里一塞,便进了门去,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内弟正站在那里,原本就坏的心情立时更添三分烦恼。一屁股在正中的椅子上坐下了,他就没好气地说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 “姐夫,我想借您这地方暂住两天。” “不行!” 易正最看不上这个其他本事没有偏爱钻营的小舅子,闻听此言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