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官员也没几个长命的,你这又是何苦!” 张越已经定了次日启程,此来便是向沈粲辞行。知道这位师长是关心自个,他只能苦笑道:“民望先生,于公,当年是我呈奏的交阯方略,由是二伯父方才会至交阯镇守;于私,如今荣昌伯陈智兵败,交州府岌岌可危,父亲和二伯父两位尊长身陷于此,我总不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等着。” “朝廷大军一到,自然就会解了交州府之围,到时候他们自然能平安回来……”嘴里说着这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