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自然顺势站起身来,又赔笑把张辅的嘱托复述了一遍,这才说道,“说实话,小的那会儿又疑惑又纳闷,英国公素来不是贪得无厌的人,张信能当兵部侍郎已经是额外加恩,他怎么就会随随便便再请恩典,这世袭岂是那么容易的?” “怪不得皇爷爷在世的时候最信赖他,父皇也褒奖他虽为武臣,知礼过六卿,他能多年稳居高位,这不骄不躁便是一条,那些文官真该好好学一学。” 朱瞻基此时已经明白了过来,却也没有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