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我的事情……生死荣辱命系于天,多思无益,反正我问心无愧也就罢了。”张越瞥了一眼窗户上糊的银红纱,又笑道,“这是圣心独运的事,咱们不论怎么想,就像窗户上头蒙了一层纱似的看不分明。杜先生之所以会那么做,也是为了雷霆万钧一举铲除后患,料想皇上应该能体谅的。” “皇上……” 王夫人此时极想说皇帝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皇帝,但话到了嘴边,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。她是国公夫人,进出宫闱乃是常有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