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,将孟大人送回去。” 又一日地照例讯问完毕之后,袁方便照常吩咐了一句。直到孟贤被人架下去,那扇厚厚的铁门在面前哐地一声关得严严实实,他方才没了刚刚正襟危坐的阴恻恻架势,极其没有派头地往太师椅上一靠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一天到晚就是问这么几个问题,而且还得日日向皇帝汇报。换一个人只怕早就耐不住性子用刑了,可他才不是乱咬人的疯狗。 皇帝不过是为了泄心头之怒,他何必一定要孟贤把那位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