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破锣似的嗓子加上那赤裸裸的歌词,张越听着着实新鲜,抬眼望去,只见汶水上一叶扁舟正向渡口驶来,撑船的艄夫头戴斗笠,身上穿一件褐色短打,腰间胡乱束一根草绳,古铜色的脸上皱纹密布,一时半会却是看不清年纪。待他将船撑了过来,见着有这许多人,更是还有马匹,面上便露出了为难的表情。 “客官,我这小船只能容一人一马,多了只怕这船便要翻了。” 那向导乃是山东本地人,常常干这带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