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我在开封教导你那四年,只怕是我之前的行踪锦衣卫也都调查得清清楚楚。你现在应该知道,今儿个犯了什么错误吧?” 张越此时哪里不明白杜桢所指为何,遂老老实实点了点头:“我今天上门拜访,就该在门口堂堂正正地说我是先生的弟子,让人家把我领进来,不应该含含糊糊说什么故人故交。” “孺子可教。”杜桢这时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,“阴谋算计之类的都是小道,堂堂正正方才是阳光大道。你此来原本就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