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气。 这边厢张倬和孙氏已经安歇,那边厢张越的房间却仍是亮着灯。杜桢对他说得明明白白,八股文这般东西就是敲门砖,等把门敲开了,这砖也就可以扔了。所以,刚刚岁考完毕的他自然不会用功到再去作什么复习。盘腿坐在床上的他托着脑袋想了好一阵子,最后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气。 “少爷,这么晚了,您怎么还不睡?” “还早呢,睡不着。” 眼看琥珀拿着一件家常旧衣走上来,张越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