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但眉宇却越锁越紧,额头的汗也越来越多。 凌镜尘的面容显了几分带着落寞的难色,起身走去放在床尾的柜前。 他刚从一个抽屉里拿出针灸的工具,床上的女人糯糯的呓语:“哥哥……” 凌镜尘双手一顿,猛地回过头去。 余烟额角的汗开始往下滑落,薄唇又张合:“镜尘哥……” 男人的喉结重重滚动,果断放下手里的东西,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床边再坐下,俯下身,头凑在余烟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