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三点多了,余烟还待在书房没走。 明天就是凌祈安去世一百天的日子,她作为凌祈安的未亡人,被婆婆要求亲手抄写经文悼念。 现在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。 直到她的唇被另一对儿薄唇吻住,身子也被两只炙热的手掌开始摆动,意识才慢慢回来…… 她睁开眼的间隙,一条腿被用力的往旁一撇。 她一震,眼前男人的脸刚在眼前清晰,便是一种初经的疼痛从下面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