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之后,怀玉坐在马车里,嘴翘得老高。 江玄瑾在闭目养神,走了一路,发现耳根子清净得很,忍不住掀开眼皮睨了睨旁边的人。 “怎么?这会儿不多话了?” 怀玉抱着胳膊气鼓鼓的:“我这么舍不得你,你却拖着生病的身子都要把我送走,我真是太可怜了!” 一听这话,江玄瑾心情终于舒坦点了,甚至还微微勾了勾唇角。 这两天他都被她给噎成什么样了,难得能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