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了床边放着的药碗。 “啪!” 一声脆响,李怀玉猛然惊醒,心跳如擂鼓,睁眼就出了一身冷汗。撑着身子坐起来,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喘息,睫毛也颤抖得厉害,半晌才六神归位。 这是哪儿? 简陋的厢房,各处摆设都陈旧而廉价,光从斑驳的雕花窗外透进来,照出空气里四落的灰尘,像雾一样朦胧。 皱眉盯着那些灰尘看了一会儿,怀玉有点茫然。 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